得不高兴,只是知道的越多,心里其实愈难受。
她没有表现出来,而是不轻不重地咬了男人的喉结:“学人精。”
孟嘉珩扶着她的后颈,不疾不徐地撬开她的唇吻着,湿黏暧昧纠缠持续了很久,两人心照不宣地忽略从前的事。
他漫不经心地咬弄了会儿两只白兔,她裙下早已失守,懒懒嵌进沙发里,双手搭着他的肩,浑身上下都被勾出了火,但他依旧道貌岸然,身上昂贵的衬衣只是被抓得有些皱,一副精英败类的模样,让人觉得有些不服。
“眼镜呢?”
他掼入的时候忽然问,方知漓疑惑地嗯了声,有点想不起来放在哪了。
但他不罢休,直接抱着她去找眼镜,就是苦了她,随着走动,深深浅浅撑到不行。
“你有病吗?”
她没忍住骂了几句,孟嘉珩找到她丢在床头柜的无框眼镜,单手抱着人,去够眼镜的时候,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,忽地狠冲到底。
孟嘉珩给她戴好眼镜,还说了她几句:“谁让你丢三落四的。”
面色潮红的女人戴上无框眼镜,额间黏着湿发,明明早已陷入情动,却冷着脸睨他,透着点高高在上的不悦。
可孟嘉珩就是该死的喜欢她这个样子,而或许是男人天生的破坏欲,爱极了她这般高冷不愿意搭理人的模样,却又很重的,恨不得把她撞坏。
-
郝淑雪不在的这段时间,方知漓一直住在他这,但每天晚上会和妈妈打电话。
有几次,郝淑雪都没及时接到电话,她担心了很久,孟嘉珩还说她,和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