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惴惴的,不敢放开她:“跟我回去,好不好?我会处理好一切的,一切有我在。”
这似乎是很令人安心的一句话。
方知漓却不识好歹推开了他,她冷漠到令人觉得心颤,咄咄逼人,“怎么,难道你要养我和妈妈一辈子?难道你要放弃出国了?”
他连着找了她好几天,嗓音透着疲倦的沙哑,“为什么不可以。”
他语气平淡到仿佛早就做好了这个打算。
方知漓一笑,开口时却是毫不掩饰的讥讽,“我和你什么关系啊,你要这么照顾我,你是不是忘了,我一直在利用你。”
“你现在不是应该像甩了垃圾一样远离我吗?”
“方知漓!”
他的语气冷得可怕,转过身竭力克制着怒气,很快,他再次低头,牵住她的手,喉结也上下一滚,“我心甘情愿的,你别有负担。”
她甩开他的手,往后一退,故意地嘲讽他:“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善良,觉得你是在拯救我啊?”
她甩开的手,差点甩在他的脸上。孟嘉珩僵了两秒,想象中的怒气没有发生,他只是尽可能地软下脾气,视线与她持平,捧着她的脸,声音里藏着微不可查的颤意:“方知漓,我求你了,你能不能相信我一次,你需要钱,我都可以给你,也没有人会伤害你和阿姨——”
他这样心高气傲的人,什么时候求过别人啊。
“你听听,我要什么,都可以给我。”
方知漓知道自己很清醒,她不是假装清高,是真的害怕他的“好意”,也受不起。
“你还是不懂我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