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她松开手,去看他的金鱼:“我就住一个晚上,明天就回去。”
“急什么,你真以为网上那群人是说着玩玩的?”
方知漓其实有点担心郝淑雪,他脱了外套,倚在边上看她:“小区那边的安保团队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,我也会让小周多注意。”
她勉强放下心,看向他:“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吗?”
“放假,不可以?”
她撇撇嘴:“您是老板,谁敢说不可以。”
她这阴阳怪气的,让他不由溢出了声轻笑,伸手掐她的脸,“别喂这么多,我先去洗澡。”
说着,他似是无意地叮嘱:“无聊的话可以去其他房间逛逛,都没有锁。”
她也不知道是真的没兴趣,还是压根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,垂眼将鱼料罐子拧好:“我还有点工作要处理。”
孟嘉珩没强求,等他走后,方知漓抱着电脑,倒没有开始处理工作,而是将所有的证据罗列出来。
有一些是李牧槐提供给她的,一些是自己保留的,还有部分,是其他受害者的。
面对曾经遭遇过的一切,她忍着反胃的冲动,越往下整理,越觉得可笑。
温临泽不是行动上的霸凌,是言语蔑视的霸凌。他们高高在上,平等地看不起所有像方知漓一样处于底层的人。
她克制着恶心感,因为温临泽,等孟嘉珩洗完澡出来,她带着偏见的,也没给他什么好脸色。
他眉梢一抬,不容挣脱地将人揽到了怀里,一眼看到了电脑上的内容,也知道她在想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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