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看不出她的想法,十分轻蔑又傲慢地说:“不好意思,我再掉都不可能变成秃头。”
“.....”她当时气得想咬人,他偏偏要逗她:“我确实知道有治掉发的,说句好的,我就告诉你。”
她嘁了声,才不搭理他。
直到有一天她做梦梦到自己成了光头,吓得半死,终于别别扭扭地找到了他。
这件事,算是方知漓的“耻辱”。
她不大想理他,进浴室洗漱,中途他走了进来,她眼皮没动一下。
直到洗漱完准备离开,他忽地将人拽了回来,裹挟着冷冽薄荷的吻就这么压了下去。
方知漓几乎是被他圈在怀里,身体下意识地往后仰着,也是因此,双手下意识地攀浮着他的肩膀,仰着脸承受这并不算温柔的吻。
“等一下....”
他吻着她的动作始终未停,没搭理她的话,刚洗过手的还带着凉意。
他也没什么耐心,方知漓碎发黏在额间,忽然的容纳令她差点发软地倒下去。
“你一大早上,发什么情?”
她死死咬着牙,眼皮还染着脆弱靡丽的绯红,他完全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温柔,一来一回,令她每一次都是吃得完完整整。
“我不会问你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。”
他没有回答她的话,只是盯着她不自觉微微张着的红唇,再度吻了下去。
“但如果你昨晚没来找我,我压根不会等到现在才和你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