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静默了半晌,她想起一件事,狐疑地问,“我那天真的抱你了?”
忽然翻起旧账,他单手搭在方向盘上,手背绷着性感青色脉络,修长的指漫不经心地敲着,几道抓痕已经被涂过药,却依旧显眼。
方知漓的后腰隐隐作痛,强势的禁锢似乎彻彻底底在她的肌肤上留上了标记,令她不由自主地坐起身体,手往后不自在地揉了揉腰,试图压下他触碰后的存在感。
孟嘉珩注意到了她的动静,没有回答,淡淡问道,“来例假了?”
“没啊。”
她没细想他为什么这么问,只是觉得他是在转移话题,“到底是不是真的?”
“真的又怎样?假的又怎样?”
她像个冷酷无情的恶女杀手,“真的就把你解决掉灭口。”
他唇角一动:“就你?”
语气轻蔑到可恨,方知漓翻了个白眼,“你晚上睡觉最好小心点,当心我从阳台翻过去掐死你。”
“原来你把我的房间和你安排在一起,就是为了半夜闯入。”
“.....”
“你少自作多情。”她轻哼了声,“还有,别扯开话题。”
孟嘉珩看了眼后视镜,“骗你的。”
她这才踏踏实实地靠了回去,一副不想跟他搭话的模样。
过了好一会儿,她困倦地打了个哈欠,揉着沉沉的眼皮,他却忽然开口,不温不淡的,听不出异常,“温临泽是不是还没有和你道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