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要的存在。
他站起身,也没有搭理他们,语调不温不淡,好似不经意地对她撂下一句话,“何中医下周不在,让我跟你说一声,别跑空了。”
方知漓回过神,有些疑惑何中医为什么让他传话。
谭灵这才惊讶,“漓漓你去看中医了?你怎么了?哎哎那你怎么还喝酒啊。”
回答的期间,孟嘉珩已经离开了。
安晴她们没让她再喝酒,方知漓撑着下颌,低垂的眼睫敛下一小片阴影,鼻尖萦绕的洌香似乎没有随着他一起消失。
他第一次抱她的时候,她瓮声瓮气地问过:“你怎么还用香水?”
他没有阻拦她嗅他的动作,只是轻描淡写地问,“你喜欢?”
“嗯,什么牌子的,我也想买。”
“你是不是喜欢我。”
他没有回答,冷不丁的问题,让原本还沉浸在郁闷心情中的她骤然清醒,心跳也紧张咚咚不停。
“你没听过一句话吗?”他直勾勾地盯着她,如一把锐利的小钩子,不讲道理地挠开她薄弱的外壳,试图找到她藏起来的感情。
“只有非常喜欢一个人,才会闻到他身上特别的味道。”
“方知漓。”他笑得很肆意,唇角扬着弧度,“我可没用香水。”
她在那时的确慌了两秒,随后面无表情地推开他指责,“你除了有钱长得帅身材好,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