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者,你如此能惹是生非,我死在你前面的可能不大。”
看着易篁一本正经的回答这个问题,赵芙双莫名想笑。
她都这样了,他竟然还不一巴掌拍死她?
见赵芙双眼里含笑看他,易篁低头看书,眼里无波无澜。
赵芙双的伤还没好,说这一会儿话还有些气血翻涌,她揉一把胸口,骂骂咧咧:“这老东西,下手这么狠,早晚弄死他!”
起身在床边找到鞋袜,她看着自己光着的脚问了句,“谁给我脱的鞋袜?”
“凝霜。”
哦,那衣衫应该也是凝霜的,一身粉嫩的纱衣,娇娇嫩嫩的,让赵芙双都恍惚觉得自己天真了三分。
穿好鞋袜,赵芙双起身来到洞府门前,可怎么都打不开门。
易篁像是没看见似的,并不理会她,赵芙双阴阳怪调道:“夫君,给开个门呗。”
易篁半天才道:“现在外面是深夜,你出去做什么?”
深夜?
这洞府可是没有半点深夜的意思,洞顶这珠子发出的光芒和外界的自然光没有任何区别。
她出去也没什么事儿,就想透透气,不过深夜也没什么可看的,索性老实回去打坐养伤.
只是,也不知为何,盘坐石床之上,她生平第一次难以入定。
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