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甚至不乏生理**的刺激下才产生的。
搬入张羽化的公寓后,她成天过着安逸舒适的生活,吃好的,穿好的,住好的,每天晚上一边挑逗张羽化,一边自以为是的坚守自己的贞*,可是贞*难道仅仅是指女人那一层薄薄的膜吗?当张羽化抚摸揉搓她的身体**部位时,她不是也在享受着张羽化带给自己的快感吗?当张羽化因为得不到而灰心丧气的转身睡觉时,她不是仍然施尽浑身解数挑逗张羽化的*吗?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对爱情的坚守吗?
聪明如斯的梁笑笑,怎么会不明白自己究竟在干什么呢?其实已经很久了,她经常在一个人的时候,反思自己的行为,也想赶快结束这场闹剧,可是每每面对**她还是下不了决心
。
或许任何人在**面前都会显得不堪一击,有时候看起来没有被击倒,只是掩藏的比较深,或者火候还不够而已。
曾多少次,梁笑笑告诉自己,要么立马和张羽化分开,要么立马和其真正结婚,安安稳稳的过日子,可是梁笑笑也知道婚姻的基础是爱情,显然她和张羽化没有爱情,尽管张羽化爱她,但是她却无法真正爱上他,所以试婚的闹剧一直持续到现在,受伤的不仅是她自己。
尽管梁笑笑早就预料到了结果会是以分手告终,但这样的分手还是让人有点难以接受的,心里不甘心被欺骗,尤其是被张羽化欺骗,但是现在她已经无心纠缠了,放弃才是对彼此最好的解脱。
梁笑笑拉着行李箱,甩开张羽化紧紧拽着她的胳膊,一个人穿梭在繁华的大街上,所有的繁华都与自己无关,只有无尽的落寞属于自己。
她梁笑笑又成了孤家寡人,无处容身,本来还有一个好妹妹吴梦洁,如今出了这档子事,哪还能再回到从前呢,所以原来阻住的地方是不想去了,张羽化的公寓更是不想回去了。
但是又能去哪呢?在上海也只有投奔自己的亲舅舅了,可是就这样去求舅舅始终抹不开面子,一向性格倔强的梁笑笑只好又找了一家房租最便宜的地下室,过起了窝居生活,但是生活费从哪里来呢?
为了生存,梁笑笑只得放地方,不是人家相不中她,就是她相不中人家,就这样一连一个多月她都是漂在上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