肋的女人,谁要是间接拿捏住叶璃染,那就意味着可以让霍熠珩投降,宫女士望向天际,白茫茫一片,完全看不见天空:“你看看你回来以后,潼市发生了多少改变。这些都是以为你,难道你连一点愧疚的心理都没有吗?”
让宫女士接受叶璃染绝不可能,她恨不得让叶璃染走得远远的。
而叶璃染来时还同情宫女士,她已经愿意放下偏见,主动照顾宫女士了,这话听起来着实让人寒心,什么叫因为她?难道宫女士一个做母亲的人连自己儿子做了什么都不清楚吗?
看不清叶璃染的神色,叶璃染拎包的力道加重了几分,她淡然应对:“伯母,我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,去哪里也是我的自由。我和熠珩的感情你是知道的,是的,我曾经离开了,如今是霍熠珩重新入让我燃起希望,我才重新和他在一起的,如果我打扰到你的生活,那我向你道歉。”
“但是我并不暂停您的话,我不过是一个女人,哪里有能力颠覆潼市?伯母未免也太抬举我了,您这说法和历史上将亡国过错退给妃嫔的大臣有什么区别?”
“霍熠珩是一个独立的个体,我自认为没有能力让霍熠珩为我付出这么多,也无法决定他的思想。熠珩出事了,我也很难过,我会用我所有的资源找熠珩的下落,除此之外,我没什么可做的!”
宫女士十真的蠢,一向十分精明的人物,居然在霍熠珩出事以后倒打一耙,丝毫没有意识到现在她和叶璃染踏在同一条船上,外面群狼伺机而动,而宫女士却浪费这宝贵的时间和叶璃染吵架。
叶璃染的眼眸淬了冰霜,她的灵魂属于江离,所以并没有向其他后背一样对宫女士致孝致敬,叶璃染说道:“将所有的过错推到别人身上,您霍大半辈子,也不过如此。”
让叶璃染认下这个罪名压根不可能,她的骨子里流淌的血液不容许叶璃染这么做:“所以您还有什么事吗?如果有什么麻烦,我可以替您解决,这是我最为后辈的责任,其他的,恕我无能为力。”
那花汁在宫女士的手上,将她的手都染上了一层颜色,叶璃染顿了顿说道:“我是看在霍熠珩的面子上才来这里的,所以伯母,我并不是你的佣人,不是你要求我做什么,我就必须去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