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朋友能否割爱?”
“哼!”冒顿单于还未说话,在左手第一席位上便传出了一声冷哼。
那是一位黑袍将军,他厉喝道:“东胡王好大地口气,头曼单于的千里马是我匈奴最好地千里马,岂能相送。”
他豹眼圆瞪,杀气隐现。
达达摩尔面色一变,带看清来人后却也不敢说话。
他知道此人,此人乃是匈奴的右贤王勒者特。
这匈奴机构分明,由三个部分组成,分别是中央王庭、东部的左贤王、和西部的右贤王,象极了中原的制度。
王庭好比中原的天子,而左、西贤王却是手握重兵的诸侯,替匈奴单于管制着东部和西部。
这勒者特本是猃狁族的后裔,是一个小部落的马奴。五年前,冒顿袭击了这个部落,勒者特一人独杀冒顿的百名骑兵,勇冠草原,是公认的草原第一勇士,相传他可以生裂狮虎,空手便能将一头金额大虎打死。
冒顿在那时收服了他,此后他为冒顿南征北战凶残成性,令个个部落闻声丧胆,后被冒顿封为右贤王。
在这个崇拜勇士的草原上,勒者特的怒火,让达达摩尔心虚了好一阵子。
冒顿单于见此大笑:“我亲爱的右贤王,您无须为此事动怒。不就是一匹马嘛!既然我朋友的父亲想要便给他是了。他大方的命人将头曼单于的千里马送给了东胡王。
达达摩尔心头一松,露出了藐视的神色,又道:“我父王爱妾新丧,听闻朋友爱妾阏氏是匈奴闻名的美人,不知能否赠予我父王,以全双方情意?”
右贤王勒者特见达达摩尔更加得寸进尺气得毛都竖了起来。
冒顿单于面上却丝毫不露恼色,反而赔笑道:“东胡王能够看上阏氏,正是阏氏的福分。从这一刻起。阏氏便只属于东胡王的了。”他一把将身旁的阏氏推开,命人为她梳妆,并遣人将他送往东胡。
帐内诸将见冒顿单于如此懦弱,畏惧东胡,都感气恼。
达达摩尔见目的已经达到带着满心地不屑,离开了匈奴。
达达摩尔走后不久,一人如猎豹一般冲入了这属于单于金色的撵帐中。他身材矮而粗壮,头大而圆。阔脸。颧骨高,鼻翼宽,上胡须浓密。而领下仅有一小撮硬须,长长的耳垂上穿着孔,佩戴着一只耳环。头部除了头顶上留着一束头外,其余部分都剃光。厚厚的眉毛,杏眼,目光炯炯有神。
身穿长齐小腿的两边开叉的宽松长袍,腰上系有腰带。腰带两端都垂在前面,由于塞外寒冷,袖子在手腕处收紧。一条短毛皮围在肩上,头戴皮帽。鞋是皮制的,宽大的裤子用一条皮带在踝部捆扎紧。弓箭袋系在腰带上。垂在左腿地前面,箭筒也系在腰带上横吊在腰背部,箭头朝着右边,完全一副标准地匈奴男儿装扮。
他将腰间的金箭丢到了冒顿单于的面前,怒叱道:“有你这懦弱地单于,是我赤不台的耻辱。”
在中原虎符是兵权的象征,而在匈奴金箭却是兵权的象征。
来人是匈奴左贤王赤不台,匈奴军中勇武右贤王勒者特第一,但言道带兵之术还是左贤王赤不台最强。他也是冒顿一手提拔出来的大将,对冒顿是忠心不二。他跟东胡有世仇。所以并没有请他陪宴。
在营帐中他听到冒顿又是送马有是赠送爱妾。虔诚之极,大丢匈奴人的颜面。他实在忍无可忍。打算将金箭一交继续过他的游侠日子去。
冒顿单于大笑将赤不台拉住,说道:“亲爱地左贤王,你说东胡人的勇士怎么样?”
赤不台傲然道:“哪比我匈奴勇士勇悍。”
冒顿单于又道:“他们的军队可有我匈奴大军纪律严明?”
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