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南这一地。
一想到面对的即将是项羽。刘邦的心不由跳动了起来。
“汉王无需着急,死守便可以了,这成皋跟荥阳互为犄角,项羽很难一时攻克。”韩信抬头望着夜空,天上星星少见,入夜无风,虽高在城楼之上,却依旧汗如雨下。
“气候闷热,韩信先行回军营去了。”韩信找了一个不算是借口的借口离开了城墙。
刘邦奇道:“这城楼上都如此闷热,这军营中更加热吧!”他们是来打战,并非是享受,根本没有冰块去热。蒯彻会心笑道,“也许这韩元帅以有了定计也不一定,汉王也知道他,这人不到关键时候是不说出自己地打算的。”
刘邦郁闷的点着头,上几次也是一般,无论他怎么追问韩信就是不说出他的作战计划。有一次,他逼急了韩信。
韩信那性子一起,直接将领兵的印玺虎符交还给了刘邦,道:“大王若想指挥大军,印玺虎符拿去便是了。”完全是一副你要干涉我用兵,那便把兵权拿去自己指挥的架势。搞得刘邦好不尴尬。
其实,韩信也是好意。这用兵之道,谨小细微马虎不得。
韩信用兵在谋。一旦传了出去,便会如同陈仓之战一般,全军覆没。因此,韩信在不得已的情况之下,他绝对不会向第二个人透露他的意图。
哪怕这个人是刘邦也是一样,只是他的性格比较偏激。天不怕地不怕地,逼急了他,他才不管你是谁,不给面子就是不给面子。
想要逼他说出计划,可以,虎符一交,这战我不打了,你们谁爱打谁打去。
因此,才有了上述一事。
韩信下了城墙并未回到自己地住处。而是走向了樊哙的府邸。
因为樊哙得那一跪,两人之间地隔阂尽逝。
韩信知樊哙之能,又知他对刘邦的忠心。所以用起来全无顾忌。前三战的胜利,韩信都命樊哙为决定胜负地关键棋子,也使得樊哙对韩信越的佩服了起来。
听得韩信的到来,樊哙衣服也来不及着身,**着身躯前去迎接。
“元帅,可有用的着我樊哙的地方?”樊哙拍着胸口,眼中尽是敬服之色。
“替韩某办一件事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