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。
曹操点了点头,没有否认:“当时,为了名誉,他完全可以杀了那个少年,可是为什么他没有这么做,而要忍受跨下之耻呢?”
再听的所有人都露出了疑问的神色。
曹操道:“一个能统领千军万马,带兵杀敌略阵的将材,最基本的素质就是忍耐。试问一下,如果那个少年是这样说的‘要不你带着你的人马来到我的包围圈里;要不你从我跨下钻过。’这时,如果没有忍耐,杀死可能就是你所统率的千军万马了。”
“道理也是一样,忍耐不等于懦弱,逞强不等于勇猛。”他长叹了口气:“夏侯兄,最近我教你兵法,似乎并没有什么用处。”
夏侯婴面露惭愧之色,低声道:“我明白了。”
曹操看了桓齮一眼,没有说话。
桓齮不象夏侯婴,夏侯婴在军事上是一张白纸,需要雕琢。而桓齮早已是一位身经百战的大将了,这些道理他没有理由不懂。
只是因为起义四起,秦国动乱。
桓齮心中焦虑,常常失去理智。心病还须心药医,能否走过这个门槛,全看他个人的了。
“只是这些药材,恐怕不足以维持几日。我们府中库房已经没有钱了。”张彧的半张脸充满了忧郁,在他的眼中这些百姓似乎都成了他的爹娘一般,值得他真心关怀。
曹操思前想后,从怀里拿出了琴无暇赠送他的那块白色玉佩,看了两眼道:“这东西应该值些钱吧?”
桓齮讶然道:“孟德,这可是无暇姑娘赠给你的东西啊。”
曹操笑道:“物是死的,人是活得。以一死物,而换取万千人的性命。无暇即便知道了,也不会怪罪的。”
四方人听了都对曹操报以敬重的目光,尤其是那丑女大夫眼中更是充满了异彩。
安顿好了灾民,曹操回到了府邸,命杜老算去趟吴中将玉佩卖了,然后走向了城东的县令府。
用了县里仓库中的粮食,于情于理也要跟殷实说一声。
步入大厅,很不幸,曹操看见了一位此刻他极度恶心的人……王贵。
殷实见曹操进来大喜道:“孟德,你来的正好,我正打算去找你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