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与雍齿的表弟雍殿之密谈。
待王成回来以后,曹操便将之擒住拷问出了一切,将所有与雍齿有关联的人排出在外,余下人日夜操练蛇蟠阵和虎翼阵。
本来八阵图可以随意变化,因敌势而动,变化无常。不过,右营并非精锐之士,训练时日也短,仅仅只能进行一些呆板的变化。只是雍齿从未上过战场,即便现其中有破绽之处也难以短时间内攻陷破绽。
雍齿面色苍白,显然已经知道了情况的严重,不住的磕头哭求,一边泪流满面,一边细数自己的功劳,希望琴无暇能够网开一面。
此刻的雍齿哪里还有原先的趾高气昂,他哭的撕心裂肺,涕泪直流,象孩童一般的诚心忏悔着。
曹操对雍齿的表现丝毫不觉得奇怪,他的脾气跟刘邦有几分相似,不要脸的时候可以干出任何事情,哪怕是叫比自己小的人干爹,但一转身可以用任何阴毒的招术对付你。不过,比起刘邦,雍齿的手段那是差远了,想着眯起了双眼等着琴无暇的判决。
琴无暇犹豫再三,长叹了口气,望着周围的琴府元老道:“雍齿虽犯大过,但终究为琴府立下过不少功劳,你们怎么看。”
琴无暇此话显然以表现出了自己的意图,其他人都是擅于察言观色的生意人又怎会反对。
曹操对于琴无暇的决定并没有任何惊讶,她如此的举动更加证明了曹操的心中所想。琴无暇并非是要他来除掉雍齿,以琴无暇的手段来说,对付雍齿并不困难。她需要的是一个人跟雍齿勾心斗角,以此来掩盖她的真正意图,很不幸,自己意外的成为了这个人物。
雍齿得到了宽恕,不住的谢恩,柔顺的象一只小猫,但每当他低下头的时候眼底却充满了恨意。
曹操这时道:“既然大家都决定饶过雍齿,我也不好多说。但先前有一个赌约,不知还算不算数。”
“当然不能食言!”雍齿一口回道,非常的配合。
“雍统领如此的爽快,在下也就不客气了。第一条、我右营备受你们左营欺负,我要你向右营的每一个成员,斟酒赔罪。”
“第二、上任右统领在比武较技时,被你错手杀害。不管有心无心,这人终究是你杀的。所以,让你为上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