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忍受不住虐待,在山洞了割腕自杀了。
秦兵麻木的将尸体运走,被子连洗了没洗就分给了曹操。闻着被子上的血腥味,曹操几欲作呕,但毫无怨言的忍受了下来。
因为,在曹操的心中始终有一个坚定的信念,今日之苦,是为了后日之福,若这点苦都承受不住,还谈什么一统天下。
平常,押送的兵卒来回巡视,劳改犯之间几乎没有机会谈知心话,只有晚饭后到天黑前这段时间,兵卒放松了警戒,准许他们在警戒圈内自由活动。
这天,曹操独自一人坐在一旁躲在角落里,划地为阵,以石子为兵演练阵法,将胸中所学,逐一演练,尤其是那阵仗交锋之术更是反复演练。
“好阵法,这位小兄弟看来并非凡人。”就在曹操沉浸其中的时候,惊奇、赞许的声音由上方传来。
曹操虎躯大震,一手抹去阵图,抬头看着来人,一个年近四旬的男子一脸惊奇的望着自己,他长得非常普通,但却给人一种特别精干的味道,一身的囚服并没有丝毫的减损他的气度。
“你也不一般吗?”曹操笑了起来,见对方与自己相同,并非秦国兵将,心下也松了口气,但依然保持着因有的警惕。
自己方才演练的是较为深奥的阵仗交锋之术,若非精通阵仗指挥之道,常人根本不可能看出其中奥秘。
其实曹操这种身型,如此模样很容易引人注意,也有人好奇前来一探究竟,但除了现曹操在玩石子以外,根本看不出有任何异常。
久而久之,曹操也不防备,想不到今日却引出了一个好人物。
那人似乎有什么伤心的往事,略一愣神,坐在一旁,长叹了口气,默然不语。
“阁下似乎有什么伤心的往事?”曹操并非多事之人,但却是一个爱才之人,虽然此刻对面前此人多有疑心,但还是打算去了解他,看看是否能够为己所用。
那人犹豫了片刻,说道:“我本秦将,十余年前战败,十万大军为赵所灭,无颜面对始皇,躲入山林,隐姓埋名,却不想被当做逃民,擒至此地充当劳工。”
曹操神色一禀,沉吟片刻道:“你是桓齮将军?”
那人听得“桓齮”之名,身躯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