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倒是无可厚非。
就在两个人仔细思索的时候,苏韵良忽而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。
“不过有一天,苏韵采倒是有些不对劲。”
苏韵采,是祈妃的本名。
柳南烟心头一跳。
“我记得那天她似乎是红着眼睛进来的,找我的时候坐在那里似乎哭了很久……”
哭?
柳南烟倒是有些怀疑苏韵良是不是在诓骗自己了。
祈妃找她哭?
苏韵良似乎猜测到柳南烟心中所想,有些无奈的撇了撇嘴。
“我说的都是真的!”
说着,苏韵良眼神之中闪过了些许不明的情愫。
虽然恨意颇多,但其中也夹杂着些许不明所以的怜悯。
“说起来,苏韵采也不过是个同我一样的可怜人罢了。”
“这丞相府里,只有苏林峰一个长子作为继承人,而我们三个女儿,也不过是为阿兄铺路的垫脚石罢了。”
苏韵良自嘲一笑。
“我记得,苏韵采的娘亲只是我娘身边的陪嫁丫鬟,在那个混蛋爹醉酒的时候才有了苏韵采……”
“所以这多年以来,我娘一直觉得是她娘勾引了我爹,就一直明里暗里打压她们母女二人,也未曾给过多少帮助。”
“后来,苏韵采的娘命不久矣,我还记得那一天,她哭的很惨,去求爹让他救救小妾。”
苏韵良神色颇有些不忍:“我爹用一个借口随便搪塞了一番,说他很忙,就走了。”
“这个小妾能死,我娘自然开心的不得了,赶紧张罗着找了个棺材,人还没死就打算下葬了。”
“我永远记得她那天的眼神,好像想杀了整个丞相府的所有人一般。”
柳南烟心中倒是不为所动。
她素来知道一个道理,什么叫做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。
“再后来,她娘下葬了,我娘也只想把她给打发了,想着将她赶出府去。”
柳南烟倒是有些诧异,或许对于苏韵采来说,能够离开这里,获得自由,反而是最好的结果吧?
“只不过就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