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是柳家那三个人了,恐怕什么七大姑,八大姨的都得上门来。
而且最让柳南烟不解的是,凭着柳父那个德行,就算柳父真的和原身那继母爱得死去活来,但也不至于让自己唯一的儿子去战场啊。
那可是生死有命的地方,稍有大意恐怕真的会命丧黄泉。
柳南风闻言,禁不住叹了口气。
“早年家中贫寒,养活不了那么多人,是我自己执意要去的战场。”
柳南烟让旁边的伺候的人为柳南风斟茶,这才借着喝茶的举动遮掩住了眼中的怀疑。
“母亲当年病重时,兄长可曾知晓?”
她记得原身就是在母亲去了之后,才真正直面自己那悲惨的生活。
“母亲病重,我是在三个月后才收到的信。当时边境动乱,我又是只是个小小的队长,无法为母亲回家来守孝,是我的不孝。”
“只想着当年父亲和你生活艰难,便将那些年所存下的所有积蓄都送了回来。这些年也陆续送银钱回家,却没料到烟儿你竟是被嫁到了这样的人家……”
柳南风眉眼微垂,原本想着要让自己的妹妹过得好一些,却没料到他们的那个父亲竟是做了那等畜生之事,连自己的其女儿也能卖掉。
柳南烟闻言,脸色却是难看了起来。
她想起来了,柳父之前的确是慌慌张张地藏过什么东西。
如是她没猜错的话,那应该就是原身这位哥哥的书信了吧。
狗东西,拿了那么多的银钱,却是连顿饱饭也没给过原身,看来柳家的那群东西还真是该死啊。
“这是母亲留下玉佩,烟儿若是不信,将你的玉佩拿出来看看。”
一只玉佩分两半,一半给了柳南风,另一半则是留给了柳南烟。
当柳南烟看到那拼在一起的玉佩时,身体莫名的触动,仿佛已经安息的柳南烟回来一样,她心头也因为这对苦命的兄妹一阵酸涩。
看来,这个柳南风当真是原身的亲兄长了。
柳南烟起身,对着柳南风行了一礼。
“兄长,方才是烟儿无礼了。”
柳南风快步上前,将人扶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