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自从柳王氏闹事后,柳南烟就通知各家自己已经和柳府恩断义绝。原先还想巴结柳家的,一听是和首富过不去,连忙和他们家疏离。就连曾经她看不起的小姐们都敢当面嘲笑她,简直是是可忍,孰不可忍。
“光说不做,任凭谁都会。况且,我为什么一定要跟你合作?”县令打量一番她,在衡量她的利用价值。
“柳南烟身上家财万贯。拿下她以后,她的钱财我们对半分。到时候她没了依靠,就是求到柳家,我也会把她乖乖送到您的身边,到时候县令大人想怎么处置她,全凭您做主,她不敢再说一个‘不’字。”
光听柳如眉的描述,县令的心里就已经乐开花了,暗自偷喜,可表面还是镇定地装作思考的模样,还在踌躇不定。
“可这柳南烟可不是一般的难对付……”
“县令大人,我知道您此番从狱中脱险定有高人相助,就您这样的身份地位,怎还怕斗不过这种蝼蚁?多一个帮手总比没有好吧?”
听到这话,县令假意为难地点点头,答应了她,与她合作。
柳南烟在府中忙活了半天,把钱财清点完,想着去转移地契,多带点人总归好点,于是叫上凤昱渊一同前往。
管家雇好马车,停在府邸门口。
“风昱,你扶我一下。”
柳南烟还有些不太适应这么高的马车,有些不稳,扶着凤昱渊的手,娇小的身影钻进马车里。
他倒是有些别扭,感觉被她碰过的地方有些火辣辣的。
车夫一路颠簸着到了田庄,下了马车,柳南烟环顾四周,找到庄户,开始了她的表演。
“你就是这里的庄户吧?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可算是找到这了。”柳南烟满脸的委屈与矫揉造作。
“您是?”
“我是这田产主人的夫人,可怜我那老爷命短,已经去世多时,这些身家财产无人料理,我一介丧了夫的弱女子,孤立无援,怕这些钱财被别人惦记了去。”
柳南烟演得那叫一个凄凄惨惨戚戚,低着头抽出手帕假装擦眼泪,不时地抽泣几声,弱不禁风的样仿佛一碰就倒,叫人看了都觉得心疼同情。
“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