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就是床榻。
“你给他们下了什么?”凤昱渊眉头一皱,这女人怎么老喜欢一言不合就下药,让他又想起在南风馆的事。
想着,脑海中又不经意想起女子的媚色。
“合欢散。”
凤昱渊蓦地看向柳南烟,眼中露出愕然。
看着眼前男人变化莫测的脸,柳冒烟差点笑出了声,这还真的相信啊。
“好了,别看了,还有一个柳如眉呢。”她这是老少皆宜的,不能厚此薄彼。
“柳如眉,你也下此药?”凤昱渊充满疑惑。
“这有什么不可以呢?”柳南烟眨了眨戏谑的眼眸。
柳如眉屋顶,瓦片被揭开,两颗脑袋凑在一起往里看。
“贱人!你怎么不死!我扎死你我扎死你!”柳如眉坐在床边,手中拿着一个娃娃,眼中透露着恶毒。
柳南烟幽幽抬头,低声道:“我敢肯定,那娃娃是我。”
凤昱渊默不作声。
看着面前的呆瓜不说话,柳南烟也顿时没了兴趣,往屋里撒了撒粉末,被凤昱渊带着回了房前。
“夫人。”
见柳南烟要进门,凤昱渊连忙叫住她。
柳南烟回头:“怎么?”
凤昱渊默了默,道:“飞燕楼刺客并非是我,有蹊跷。”
柳天秀和柳王氏的谈话便可知,昨夜飞燕楼的刺客就是他们花钱请的,不过却是请去下毒的。
但昨夜下毒的是凤昱渊,那些杀手却是下了毒手的。
柳南烟自然也想到了这点,她道:“我猜到了,他们二人惦记凤府财产,不可能让杀手当场下死手,幕后凶手另有其人。”
“回去休息吧,我困了。”
说罢,柳南烟进了房间,关上了门,唇角上扬。
明天她可是有好戏看了。
翌日。
柳如眉还未睡醒却感觉脸上有些异样,莫名的痒意传来,她忍不住用手去抓,可正是此举,忽然传来阵阵痛意,眼里的睡意散去,她惊愕地看着自己的手指。
赫然是点点殷红!
只是挠了下,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