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遥远。

“如果是我不愿意回答的问题，那你不要问了。”

洛西行拒绝的冷血无情，姜宥捂着胸口，一副很受伤的模样，“你能不能认真点，如果你不配合，咱俩这天就没法聊了。”

洛西行转头看她，姜宥一脸正色，“你了解女人吗？”

这个问题，触及到了洛西行的知识盲区，他摇摇头。

姜宥又道，“你知道，一个女人，特别是一个事业上升期的女人，她即使不小心怀孕了，也有无数次机会可以选择不要吗？”

洛西行微微一愣，随即知道她是什么意思，脸色一沉，恢复到之前的阴郁。

姜宥没任由他胡思乱想，“如果我是你，我不会怨恨自己，我多厉害啊，从小被当工具人，以为的亲妈结果是杀母仇人，当爹的也根本没用处，还花心滥情，谁会想要那样的爹啊。”

洛西行转头看她，眼睛湿漉漉的，像是一条迷了路的，淋了雨的，可怜的大狗狗。

姜宥耸耸肩，“可是我们还是活下来了，那么精彩的活下来了，我们的出生，不是为了证明，我们来到这人间是错的，结果恰恰相反，我们来到这人世间，是无比正确的一件事。”

她凑向洛西行，抚摸上他的脸颊，“等以后我们都老了，都不在了，和那些祖宗们见面了，我们可得吹好久的牛了，告诉他们，你们看吧，你们家孩子洛西行啊，是真争气。”

她眼睛红红的，看着洛西行湿润的眼眸，在他眼皮上亲了一下，“他可厉害了，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人，他没有任何错，他只是一个受害者，他能有什么错呢。”

她擦掉了洛西行眼角的泪，红酒味的唇落在他的额头，“所以我们乖乖的洛西行，要和我白头到老，他活着，是我最大的救赎，也是他自己最大的救赎。”

洛西行闭着眼，喉结动了动，稳定着情绪，然后深呼吸，“宝宝，我想改姓。”

洛这个姓，他再也不想用了。

这也庆幸当时孩子的姓没有用洛，不然想想更加恶心，一个杀母仇人，凭什么要用这个姓。

姜宥知道，洛西行心里现在是有个结的。

“邵西行？听起来有些陌生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