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刚从寒池中捞出一样。
“姑娘!姑娘醒了!”身边的丫鬟很是陌生,却紧紧的抱着她:“姑娘,您吓死奴婢了!奴婢以为您....”
忽的头痛欲裂,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直直撞入了顾芷的脑中。
这具身体和她同名同姓,乃是太府寺卿顾德民与通房丫鬟所生的小女儿,如今刚满十八,便被顾家选上,与病入膏肓没几日好活的当朝太子沈凛之成婚冲喜。
奈何这原身实在不愿嫁给那病秧子,求了顾德民许久顾德民都充耳不闻,于是便跳河自尽了。
原来是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苦命人,也难怪同在京城,她竟然不知道这顾家竟然有一个与他同名同姓的女儿。
“哼,一个贱婢,死了就死了吧!死了也不让人安心,非要在府中跳河,这是存心恶心我们呢?”说话的,正是顾家主母姜如月。
一旁的顾家嫡女顾霜霜也连连应是:“让你嫁太子那是抬举你!等她死了,不还能得一个殉葬的好名声吗?”
“是吗?”顾芷冷笑一声,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:“这么好的名声,给你你要吗?”
顾霜霜头一次听到一向逆来顺受的顾芷竟敢反驳自己,气不打一处来:“光嘴皮子厉害有什么用?爹爹已经向圣上请旨,你非嫁不可了!娘亲,我们走!”
待顾家母女二人离开后,围观的下人也鸟兽尽散,河边,只剩下顾芷和婢女小翠二人。
“姑娘,您没事真是太好了!”小翠抽泣着,随即,她注意到了顾芷怀中:“咦?姑娘,您怀里有一封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