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轻轻地笑了笑，那笑容却仿佛包含了无数的冰刺，直刺人心。

李相颤抖地抬起头，他曾经见过许多皇后，但如今的姜寰，是他所见过最为疯狂的一位。

“皇后娘娘，臣……臣只是想为国家考虑。”李相嘴唇发白，试图为自己辩解。

姜寰微微侧过头，冷笑道：“为国家考虑？那不正是我现在正在做的吗？”

萧承紧握着姜寰的手，他能感受到她掌心的冰冷。

他深吸了一口气，心中的愧疚和恐惧都与日俱增。

他知道，姜寰此刻的疯狂，部分原因也是因为他。

她曾是那样柔弱的王妃，但现在，为了他，为了她的孩子，为了这个国家，她变得如此狠辣。

“皇后……”萧承轻声地说。

“皇上，”姜寰转头，望着他，那双眼睛中充满了疯狂与坚定，仿佛两团熊熊的火焰，“国家的未来，便由我们决定。”

萧承咽了咽口水，他知道，此刻的姜寰已经不再是那个柔弱的王妃，而是一个为了国家，为了孩子，不惜一切的女皇。

“李相，”姜寰走近他，轻轻弯下腰，语气冷冽，“你觉得我疯了吗？”

李相颤抖地看着她，心中的恐惧达到了顶点。他呼吸急促，几乎说不出话。

“疯狂？如果为了国家的未来，为了我儿的未来，我愿意疯狂千百遍。”姜寰冷冷地说。

姜寰眼中的疯狂，如今无法再收敛。

朝堂上的风云变幻，如此多的争斗，仅仅因为她所生的孩子不是长子。

但在她看来，若长子阻碍了她孩子的未来，那他便是她要清除的绊脚石。

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腹，心中的疯狂与坚决相互交织。

想到那些年，自己被长子的母亲宁珂打压、嘲笑，如今她要让这一切得到应有的回报。

“宁珂……”她低声呢喃，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。

萧承看着姜寰，他可以感受到她心中那股疯狂的怒火。

虽然他与宁珂有过往，但他深知，此刻与她对抗，只会将国家推向更大的危机。

“皇后，这……”萧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