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可别取笑臣妾了,莫不是反意愚弄臣妾?”
此言一出,萧承顿了顿,这句话和记忆中宁珂所说的话相重叠。
宁珂也是这般,浑然没个正经。
他想到了宁珂,唇边不禁勾了勾,浅笑道。
“你啊你。”
姜寰见状,笑逐颜开,萧承居然对着自己宠溺地在笑。
她有些不可置信。
却又一想,那秘蛊已然在他身上,长此以往,便会迷恋上自己。
此番作态,又甚是合理。
随之,声音软嚅地撒娇。
“陛下——”
“陛下既然膳毕了,不如同臣妾回暄林殿午寝罢。”
萧承回过神,有些怅然若失。
方才,险些失了分寸。
之前五日临幸姜寰的人并不是他,而是故技重施罢了。
此时,也只是逢场作戏。
随后,点了点头,同意了。
如此一番缠绵的话语,只一门相隔,在宁珂耳里听得清清楚楚。
姜寰说的话,她也说过同样的。
而萧承,从前也是这般宠溺地纵着她闹。
可是现在,她却跪在这冷风口,听那二人调笑欢语。
也正因如此,她觉得自己此时真是,可笑,又可悲。
宁珂微微红了眼眶,收着眼底泪意,偏头望去了别处。
一炷香过,萧承答应了姜寰随她回宫歇息,二人这才出了御书房。
刚出来,他们两人就瞧见了仍跪于风口的宁珂。
姜寰便饶有兴致地走了过去,没好气地说。
“宁珂妹妹,你怎生还在这跪着呢?”
“这么想面见陛下呀。”
“只是可惜,本宫与陛下正打算回暄林殿共枕而眠,不得空见妹妹。”
萧承一手背在身后,探见了宁珂眼中残存的一抹红,狠狠紧握了手。
又听姜寰语出羞辱,看在眼,疼在心,巴不得扇这个贱人一耳光解气。
可他什么都不能,他也恨自己的无用。
萧承几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