抛头露面做生意得女子都以这位娘娘为目标,也算是最离经叛道的女子了。
如今一见,传闻非虚。
宁珂连等他回应的耐心都没有,随便指了个百姓,温和有礼:“能否劳驾阿婶给我带个路,去县令府,到了地方有一两银子的谢礼。”
被选中的女人看起来四十多岁了,衣裳洗得发白,还带着补丁,看起来是个老实忠厚的农人,见宁珂叫的是自己,还有几分诧异。
这位京城来的贵人年纪极轻,看上去和他家里的小女儿一样大,言谈举止都带着压迫和贵气,对那鱼肉乡里的师爷那样不留情面,却对寻常百姓温柔亲和。
她虽然激动,但非常拘谨,下意识升起一股自惭形秽来:“草民就是个农妇,怕冒犯了娘娘。”
宁珂笑着摇摇头,温和道:“阿婶只管带路就是,我们这些人都只是大恒的子民,没有其他分别。”
宁珂下令把这些女子带去医馆先看伤,活着的就给些银钱自己谋生,死的了好生安葬,随即让沈言之把岑然和那些仆从都绑成了一串,拉在后面准备去县令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