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证据,原来一边倒责怪宁珂的议论骤然消失。
大家不是傻子,也不好忽悠。
应氏话语中坚定决绝,有条有理,并不似作假。
而宁珂叫来作证的人都是尚衣局的,谁都知道如今的尚衣局是皇后娘娘当家,皇后同宁珂同为后妃不同阵营,不会替她做假证。
而阿史那尔一个外邦王子这才来了这么几天,怎么可能得到这块玉佩。
那块玉佩既然曾经遗失在丞相府,宁珂找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找到,如今却在连宁珂都不知道的情况下,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阿史那尔的手上......
那就只有丞相宁博远才能做到这样的事情了。
众人望着宁博远的目光逐渐怪异。
能这样连同外人诬陷自己的亲女儿,还是用这样下作的手段,真是令人不齿。
宁博远死死咬着牙,一言不发。
宁珂红着眼睛,她看向阿史那尔,一字一句问道:“笔迹是可以仿造的,二王子不熟悉嫔妾会被误导也不奇怪。那二王子落水的时候,旁边有嫔妾的踪迹吗?拿什么证明就是嫔妾?”
还真没有。
阿史那尔彻底闭了嘴。
宁珂眼泪骤然落了下来。
她几乎像是隐忍不住的哽咽起来,受了委屈却又死死忍着,回过神来,朝着萧承伏拜下去。
“皇上,嫔妾活着一日,便始终有人要嫔妾死。嫔妾受此屈辱无颜面世,愿以死明志,早日去地下寻那尚未出世的孩儿。”
她眼睛里泪珠一滴一滴往下落,带着些许委屈的鼻音,话语间没说自己半分委屈,眉眼处已然满溢了绝望。
萧承心口一窒。
宁珂这么一跪,宁博远心道这次又要白搭。
果不其然,萧承见不得宁珂这般受了委屈的模样,望见她通红的眼睛,心下发疼。
他原先就不信那二王子的鬼话,更何况是宁博远都插了一脚,方才便想着如何要如何把宁珂从这件事情里摘出来。
他心疼的叹了口气,亲自起身将宁珂搀扶起来,轻声道:“别哭,不是你的错。”
萧承回过神,神色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