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温怀信此时已经将张丽娟的腹部剖开，小心地找到胃，手术刀利落地划开她的脏器，里面的胃内容物完全展现在人前，还散发出一种难言的味道。

“张丽娟死前喝过酒，应该就是舞会上提供给宾客的进口葡萄酒，她还进食过大量海鲜，我在她的胃里找到了虾肉、蟹肉以及少量蔬菜的残渣，我猜测她吃下的东西很可能也和晚宴提供给宾客的食物一致。”

“那可以判断出她有没有服用过佛罗拿或者类似药物吗？”周若楠盯着缝合好的胃部和它旁边取出的部分胃内容物，开口问道。

温怀信摇了摇头，但他语气坚定：“这里的检测条件不完善，没办法完全确定，就算有一定条件，由于她之前摄入了过量的酒精，也无法准确检测，但从她的死状和目前解剖的情况，我有把握，张丽娟也是因为药物中毒而亡。”

“和梅霜情况一样？”

“没错，不仅是张丽娟，还有这具驾驶员的尸体也是一样的情况。”温怀信指了指他旁边另一个死者张松，一边说着，一边开始了解剖动作，“他也没有明显外伤，尸表体征和前两具女性尸体相同，符合中毒死亡的情况，他的胃内容物基本和张丽娟一致——死前同样饮过酒，但从饮酒量上看，他应该比张丽娟要少一些，他同样吃过大量海鲜，极少量的蔬菜，虽然他的进食量远大于张丽娟，但从消化情况来看，他们俩进食的时间相差不多。”
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他们是在一起吃的晚餐？”周若楠弯腰仔细端详着属于张松的这一盘胃内容物。

“确实有这个可能。”温怀信一边说，一边将刚进行完缝合的手浸到一盆水中洗净，接着他走向了第三个死者胡念由。

“至于这名死者，死因是窒息，并伴有明显勒伤。”

“窒息？！”朱伟诚在一旁听着，皱着眉头发出了惊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