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刘松平一开始说让他自己去解决,可沈非却说自己没来过这种地方,怕横冲直撞地给他添麻烦,他只好陪着沈非一同去往二楼的卫生间。
因为这事,刘松平原本对沈非升起的好感似乎又降下去不少,带着沈非去往二楼时,他面上都带了几分嫌恶,甚至忍不住说教了一番。
沈非默默听着,不停地点着头,他不在乎此时的刘松平多说几句话,反正很快刘松平就再也说不了话了。
一个人进入隔间的沈非将包里的白大褂拿了出来,戴好了手套和口罩,而后他便小声冲着在外等他的刘松平说,里头的构造他没见过,不知道该怎么操作,刘松平眉头紧皱,但又不能让沈非丢了他的面子,只好捂着鼻子过去,然而他刚走到隔间门口,就被沈非一把拉了进去,捂住了嘴。
手术刀快准狠地割破了刘松平脖颈处的大动脉,血向前飙出,墙上、地上、门上全部都是,再之后,沈非迅速地割断了刘松平四肢的动脉,切掉了他的下体,并狠狠地在他脸上刻下了一个“陆”字。
这是沈非行凶最快的一次。
他把身上怀深缘留下的白大褂脱下,穿到了刘松平的身上,将所有戴上手套前可能留下指纹的地方都擦拭了一遍,整理了一番自己,从容地走了出去。
做登记的时候,沈非感到自己的心情无比畅快,那个时候是他十九年来,最为畅快的时刻,签下的字迹都忍不住飘逸飞扬起来。
饭店的里面、周围到处都是警察,但他依然大摇大摆地从大门走了出去,没有回头,没有停下脚步。
一切都了断了。
“之后,我就一直在家里等着,也没有去学校报到,只是照常起居。因为我想,你们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找到我了。”沈非看着周若楠,笑了笑,“其实,我是觉得,你应该能找到我。”
“你为什么不离开?”
“离开?去哪里对我来说都没有区别了,我的过去和我的未来,都已经在这里了断完结,我也应该把我的现在放在这里结束,到此为止就好。”
最后,沈非用一个非常浅淡的微笑结束了审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