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确实没有其他痕迹了,就算七天前能发现什么,文家夫妻在这又生活了七天,有什么痕迹估计也早就已经被清理或者掩盖了。
最后回到文家小院的时候,温怀远也恰好回来,刚进院门,便冲着周若楠摇了摇头:
“没问到什么有用的线索。我问了周围一圈的几户人家,七天前有没有什么陌生的面孔,尤其是穿着白大褂、西服、中山装或者长衫的人,穿白大褂的确定没人见过,穿西服、中山装或者长衫的,住这附近的也有,不少人天天都看得见,至于生面孔,也没人给个确定的答复,经过这片区域去往其他地方的人不少,每天出门路上生面孔可多,七天过去都记不清这么些天哪天见过什么生面孔了。不是所有人都有你那个记性的,大小姐。”
听到最后一句话,周若楠终于忍不住白了温怀远一眼:“拜访过文家的人呢?”
“没人见过,除了隔壁的那户人家,说是杀了文秋的小伙子那天上午敲门问过旁边是不是文家,说的应该就是王志勇。”温怀远回答道。
“行吧。”周若楠叹了口气,“那就先回警署吧,问问秦医生查得怎么样了。”
***
回到警署的时候,秦泽峰的验尸已经结束,周若楠进到验尸房内,看到了新的报告。
文秋左右手的桡动脉和脚腕处的胫后动脉被切断,也确实死于失血过多,且脖颈部也有击打痕迹,准确击中了穴位,很可能也是为了使其昏迷而留下的,其他脏器未见外伤。但远海区警署没有发现的是,文秋死前也被注射了麻醉剂——在她的脑部侧端有一细小的针孔,秦泽峰在周若楠看到这里的时候,还抬起文秋的头颅,顺开她的一侧头发给周若楠瞧了瞧。
“和齐韵文一模一样……”周若楠看完了报告,叹了口气,“击打致其昏迷后注入麻醉剂,然后切断了手腕和脚腕的动脉放血……”
“是的,这两起案件应该就是同一个凶手所为。杀死文秋的人切断其动脉的手法同样精准,我还是持一样的观点,没有多年经验,不可能会有如此老道且精湛的手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