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心思歹毒,究竟用了肮脏的手段,迫害我的妍姐儿和盈姐儿。”
“我和你们拼了!你们这一群畜生!”紧接着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怒发冲冠举着拳头威胁跑了过来,因为常年干活,比寻常书生要健壮的多,“原来是你们将我两个妹妹拐走你了,今日买不将他们还回来!哪怕闹到衙门,我都不会放过你们。”
威远侯府奴仆一副日了狗的懵逼,随即也毫不客气。
“我们侯夫人吩咐了,虽然禾儿穗儿卖身为侯府奴婢,但若是陈家想要让他们归家,也是可以的。
不过事情得说明白了,侯府陈姨娘去世,侯爷在庄子上面吊念缅怀陈姨娘,陈府两位姑娘是亲自找上门,吊念陈姨娘。
十多天住在庄子上,威远侯府的仆人可没有任何苛责和刁难,反倒是两位姑娘爬上了侯爷的床,颐指气使和个主子使得。这些都是有目共睹的,做不得假。若是你们不相信,大可以告到府衙,任由他们提审庄子上伺候的奴仆。
回府之后,老夫人说这样不合规矩,便让两位姑娘为通房或者任她们归家。两位姑娘不愿意回来,便签下卖身契留在侯府做通房。我们夫人仁慈,特意让我们送来五百两银子陈家。”
“滚!带着你的银子滚!”中年汉子脸红脖子粗的怒吼。
不知道是在气两个女儿不知羞耻,还是在气侯府用银子羞辱他们。
“我们是不会要你们的银子的,将我两个妹妹还回来!”
“侯夫人说了,威远侯府不是不讲道理的人。可怜天下父母心,你们若是心存疑虑,可以随我前去侯府,见禾儿穗儿两个通房一面,解释清楚,若是两位通房想要离开,侯府也不会阻拦。说一句不中听的话,威远侯府多两位通房,或者少两位通房,对侯夫人都没有影响。这五百两银子,我就留下,你们不为了自己,也改为了孙子着想,若是真的不要,你们便施舍给城中的乞丐,算是一份福报。”威远侯府奴仆留下银子,告退之时留下一句,“两个姑娘去庄子上,你们只要有心,大可以查一查,是不是自愿。”
“滚!!!”中年汉子举着银子,就要往外面扔。
“公公,你千万不要动怒,小心气坏了身体。”一个年轻的妇人,怀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