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愿的劫走了她。
可是劫走了之后呢,他们两人所要面对的选择还是横在眼前,所以他的冲动对事态的发展没有任何的帮助。“以后不准再叫我容先生。”
冷不防冒出这一句,叶初夏失笑,调皮的反问:“那我要叫你什么呢,孩子他爸?”
容君烈也被她逗笑了,他想起她刚才温温柔柔的叫池渊“亲爱的”时,又板着脸说:“叫我亲爱的。”
“咦”叶初夏揉了揉手臂上冒起的细小疙瘩,他也不嫌肉麻,“你又不是我什么人,我凭什么要叫你亲爱的?”
她话音未落,容君烈已经一个急煞车,叶初夏差点被车里的惯性摔到挡风玻璃上,她心有余悸的拍着心口,道:“容君烈,你想吓死我呀。”
容君烈也不管车是不是停在了路中央,转头去凶狠地瞪着她,“你敢说我不是你什么人么?”
在他的目光威逼下,叶初夏难得的露出怯生生的模样,她小声的抱怨,“那你说你是我什么人?”她想起这些日子他的不闻不问,就觉得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