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,见景柏然在家,她想起一事,便道:“爸,我能跟您谈谈吗?”
景柏然放下手中的报纸,抬头瞥了她一眼,又看了一眼莫相离,遂道:“你刚回来,有什么事等你休息好了再谈也不迟。”
叶初夏动了动唇,终究什么也没说。吩咐小鱼儿不准调皮,然后上楼去了。
景柏然看着她疲惫的背影,摇了摇头,有些事情他无法再袖手旁观了,他对容君烈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。拿起客厅的电话拔了一个电话出去,吩咐道:“这几天注意容达集团的股价,适当位置可大量收购。”
他短短的两句话,落在莫相离耳里却觉得格外惊心动魄,她招手让佣人带小鱼儿上去洗澡,站起来走到他身边,挨着他坐下来,柔声问:“你决定要对他出手了?”
景柏然眉目一划,眸中含厉,薄唇抿得紧紧的,“我景柏然的女儿委屈下嫁给他,已经是我最大的忍让,他如今欺她欺到这份上,我这个做父亲的,如何能袖手旁观?”
“柏然,你这样做会让囝囝心寒。”莫相离皱了皱眉,虽然她对容君烈也没有多少好感,但是总归是女儿喜欢,所以她尽最大的努力去喜欢这个女婿,然而这几天报纸上头条接二连三登的都是容君烈的绯闻,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出了什么事。
景柏然冷笑,“若是她为了个男人是非不分,我就当我从来没有这个女儿。”他拂袖而起,不管莫相离的态度,扬长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