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爷爷说一声。”容君烈说风就是雨,转身就往外走,叶初夏连忙抓住他,“那小鱼儿怎么办?”
容君烈皱皱眉头,今天第二次觉得小孩子真麻烦,“让爷爷先带他几天,等我们从马尔代夫回来,我们再接他一起回中国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叶初夏还想说什么,容君烈已经霸道地封住她的唇,凶猛得啃咬了一番后,他说:“别可是了,我知道小鱼儿敏锐,回来后我们就再不抛下他,好不好?”
抵不住他软语相求,她只能点头应允,在两人呼吸更重时,他放开她,转身走出书房。叶初夏坐在皮椅里,看着电脑上的图片,一张张往下翻,越翻越欢喜,那栋房子连装修的风格都是她喜欢的,看来容君烈为了她真的费心不少。
飞机起航后,叶初夏开始晕机,怀孕后,她晕机的症状越来越重,才十几分钟,就跑了几趟厕所。容君烈看着她惨白的脸色,心疼得直皱眉,“怎么样了,要不要喝点橙汁,要不我们不去了。”
叶初夏摇头,好不容易求得小鱼儿放行,他们若是半途而废,岂不浪费了。她睨了他一眼,他眉目染上慌张无措,倒不像平日里冷酷严苛的他,她握着他的手,柔声道:“我不碍事,撑过去就好了。”
容君烈仍旧自责,恨不得把她的痛苦全转移到自己身上,他搂着她,让她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着,突然想起上次他与景辰熙将她强行送回美国的事,不由得心里更是内疚,“上次你回美国时,是不是也这样难受?”
还要难受好不好?叶初夏想这样说,可是看到他的神情,就怎么也说不出口,他已经够内疚了,她又何必再让他更内疚,她叹了一声,“还好,没什么事。”
容君烈明白她是不想让自己担心,也不再问,将她搂紧了一些,然后道:“睡觉吧,醒来我们就到了。”
叶初夏闭上眼睛,却怎么也睡不着,心口闷闷的,眼前一阵阵晕眩,她忍住心里的恶心感,“君烈,你给我唱首歌好不好?”
容君烈哼唱的是一首古老的民歌,悠长的弦律,沙哑低沉的嗓音,叶初夏在他怀里,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,她不再觉得晕机有多可怕了。
在他的歌声中渐渐困顿,她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,揉了揉眼睛,沉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