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,所以她打算将他扔进淘气堡里跟别的孩子玩一玩。
小鱼儿一听说要去玩,又来了精神,挥向跟容君烈告别,容君烈越到副驾驶座上叮嘱叶初夏,“一会儿你们就在这里等我,我去去就回来。”
“快走吧,我找得到路回去,你不用特意来接我们。”看着他的车子消失在车水马龙中,叶初夏眼底蒙上一层忧伤,她叹了一声,抱起小鱼儿向电梯走去。
来到五楼,她办了会员卡,给小鱼儿脱了鞋子,就见他尖叫着冲进淘气堡里,她笑了笑,脱了鞋子跟着进去,陪小鱼儿玩独木桥,爬彩虹桥,跳蹦榻,他开心得不得了,很快跟里面玩的小朋友打成一片,叶初夏也放心的坐在一旁等候。
刚坐下没多久,叶初夏的手机铃声响起来,她拿起手机,看到上面显示的名字,整个人一僵,迟迟没有接起来。可是对方百折不挠,拨了一遍又一遍,她拗不过对方的坚持,只好接起电话,“喂?”
“叶初夏,你这个虚伪的女人,你说过不会再去勾搭君烈的,为什么趁着我去美国又勾搭上了他?”叶琳的质问气势汹汹,带着掩饰不住的愤怒,向叶初夏狂轰乱炸而来。
叶初夏耳朵一阵惊痛,她将手机拿远了一些,半晌方道:“六姐,对不起,我要食言了,君烈已经知道了小鱼儿是他的孩子,他不会放我们走。”
叶琳没想到会得到她这样理直气壮的答复,她气得浑身直抖。在美国,她带着容君烈去了她当年住过的地方。她自然提前打点过一切,但是当时心里还是极害怕被他知道她曾与另一个男人一起住。
好在此行特别顺利,容君烈并没有怀疑她。她一心期盼着他带她回曼哈顿,然后回国去办结婚证,没想到第三天他就留下一张纸条就独自先走。当时她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,于是匆匆跟回国。
她还没放下行李,就看到了报纸,当时气得她砸了所有的东西,她被强暴的事一经披露,今后她在上流社会的贵妇中就再无立足之地。她可以想象她走出去后会面临的同情与鄙夷的目光,光是想就足以让她发疯,更别提真正去面对。
而这一切都是叶初夏造成的。
看着她从容的应对记者的提问,叶琳恨不得撕碎她。于是拨通她的电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