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气,想起她孤单一人在医院,她又心疼,“你什么都不肯跟我说,什么都独自承担,连生病了也不肯跟我说,既然你把我当外人,那我也不敢住你这里了,擎天,去收拾东西,我们马上搬出去。”
叶初夏见她发脾气要走人,连忙拉住她,赔笑道:“我哪里是把你当成外人,只是病得很突然,昨天才从医院里醒过来,这种情况已经不是一两次了,我已经习惯了。更何况我独立惯了,一时没想起你们会担心,别生气了,若是下次再病了,我一定打电话告诉你,让你有个表现的机会。”
景呈欢听她如此说,更是心疼了,她拉着她的手,“你病得很重吗?怎么都要住院那么严重?”
叶初夏低下头去,神情有些落寞,想起景柏然与莫相离,她心里更是充满苦涩,“我的病是娘胎里带出来的,只要坚持每月去医院做治疗,就不会有事,你别担心了。”
景呈欢一直觉得叶初夏的皮肤很白,曾经还跟莫擎天说羡慕不已,却没料到她这是病态的白,想到她每个月都要去医院,她就心疼,也不跟她闹脾气了,抱着她讨好道:“以后不可以再闷声不响的消失,我会担心,我会害怕,就算病了也要让我知道,你是我的姐姐呀,以后就让我来照顾你,好不好?”
听着她半认真半撒娇的话语,叶初夏感动极了,她伸手揉揉她的发,轻轻答:“好。”
翌日早上八点,叶初夏强打起精神去公司,叶子驚坐阵公司后,进行了一大堆改革,可是不管怎么改革,都没办法解决叶氏集团外强中干的问题。
叶初夏连自己的麻烦都解决不了,也没那个精力去管公司的事,走进办公室,她习惯性地要去冲一杯咖啡提神,等她把咖啡端在手里时,又想起自己现在不宜喝咖啡,刚要倒掉,身后蹿进一个人影来,从她手里抢过咖啡杯,然后喝了一口,笑眯眯地道:“这么好的蓝山咖啡,倒掉了多可惜,赏给我吧。”
小柔又喝了一口,然后舒服地叹气,“啊,早上来杯咖啡,一整天精力充沛,小叶总,你以前最喜欢喝这种咖啡,你现在怎么不喝了?”
叶初夏不知道自己该从何解释起,应付了一句,“口味变了。”
小柔讪讪,忽然又想起一事,脸一阵发烧,她瞪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