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夏每天早出晚归,累得跟头牛似的。以往还会觉得失眠,现在是沾到枕头就睡得不省人事。
容君烈始终等不到叶初夏开口来求他,他郁闷得不行,终于按捺不住趁夜偷偷潜入叶初夏的卧室。
这个地方他不是第一次来,却第一次这么紧张。站在门口,他取下备用钥匙,手心在直冒汗。月光自窗户流泻进来,洒落了一地的银光,榻上被襦隆起一小团,某人呼吸均匀,睡得正熟。
他放轻脚步缓缓走过来,在榻边站了许久,榻头晕黄的壁灯洒下温软缱绻的光线,一室温存中,她的呼吸轻浅,就像睡美人。
容君烈怦然心动,止不住心中的渴望,弯腰在她唇上印上一吻,她吐气如兰,让他渐渐沉迷。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睫毛扫到她的脸颊,她感觉痒痒的,伸手揉了揉脸,然后翻过身背对着容君烈又沉沉睡去。
容君烈吓得直起身,以为她要醒了,呼吸都要停止,却见她揉了揉脸,又继续睡过去,他简直哭笑不得。什么时候,他面对她时也这般心潮起伏,渴望她醒来,却又怕她醒来两人再次针锋相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