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,也不再问她,拿出手机迅速拔了一串号码,电话接通,他说:“方涵,给副总订一张与我同班机的机票,对,她的护照在半山家里客厅右边的第二个柜子里,你有家里的备用钥匙,拿到机场与我们会合。”
容君烈挂了电话,瞧也没瞧她一眼,专注开车。
而叶初夏则被他一连串的话惊得目瞪口呆,他刚才那话的意思是让她同行吧,可是为什么?想了许久,叶初夏也没想出个所以然,她有些忐忑,小心翼翼的问他,“君烈,你为什么要我同行,你不是讨厌我吗?”
把一个厌恶的人摆在身边,不是徒惹自己不痛快吗?
容君烈闻言,怒极反笑,只是笑得阴恻恻的,他露出白森森的牙齿,说:“就是因为讨厌你,才把你放在身边随时随地折磨。”
叶初夏吓得小心肝颤了颤,随时随地折磨?她脑海里不由得浮现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