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金言说:“夕小姐当然知道。起初王爷也命令她不要参加比武,但夕小姐哪里会听王爷的话?而且她也不能不参加。当时周阳家兄妹二人在咱们府里,受夕小姐庇护。南王说,只要夕小姐和锦公子参加比武,并且获胜,就可免去周阳家兄妹的罪罚。如若不然,他兄妹二人还要被流放配。因此以夕小姐的脾气,是绝对不会放手不管的。起初我和王爷倒也没太担心,毕竟小姐武功非凡,寻常高手还伤不了她。没想到南王竟能请来西洲剑客雷昂,若不是维公子出手,小姐就会被雷昂所伤,到时候第十军失去指挥,南王便可放手实施叛乱了。”
夏维就像一根刺一样,扎在颜瑞的心头。他倒不是怨恨夏维,只是想不通为何父亲连儿子都不信任,却如此信任夏维这个新收的义子。
尤金言料到了颜瑞的心事,便继续说:“王爷曾在信中说,维公子是非常之人,他知道许多秘密,每一个秘密都足以震惊天下。王爷的原话是,维公子随口说了两个秘密,把他吓得屁滚尿流,他就收维公子作义子的。”
颜瑞不禁笑了出来,心想父亲和尤金言还有夏维,这些人都是喜欢胡搅蛮缠打哈哈的人,果然是“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”。
“夏维对父亲说了什么秘密?”
尤金言摇头说:“这我就不知道了,你还是找机会亲口问王爷或维公子吧。”
颜瑞思索片刻,忽然想起一事,便问:“方才你说破坏叛乱,有三个人功劳最大,还有一个是谁?”
尤金言一拍脑门:“瞧我这记性,差点就忘记了。说到这个人可就厉害了,若不是他给王爷情报,恐怕我们事先无法知道叛乱。”
“是高威?”颜瑞试探着问。
“不是他。”尤金言说,“当初王爷因为担心大公子颜英吉,便想在他身边安插一个眼线。这个人不能是北王军内部的人,因此王爷就向东王借了高威。高威很是贪财,他到了王爷手下,不仅负责监视大公子,而且还卖了不少东王家的情报过来。不过他只是个鬼参营里的小小侍长,不会有更多消息出卖,更不会知道叛乱的事情。”
颜瑞惊讶地问:“难道东王和南王身边有父亲的眼线?”
尤金言点头说:“是的,这个人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