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水。
看着一水壶的水都落了那人的肚子,闫素素命令道:“张嘴。”
周边有人,已经渐渐聚拢过来,有人惋惜:“又要死人了。”
有人愤怒:“该死的凤狼,害的我军死伤惨重,若是让老子抓到他,非拔了他的皮,抽了他的筋,喝他的血,啃他的肉。”
也有人看着闫素素,质问道:“你哪里来的,你在做什么?”
闫素素抬头,看向众人:“麻烦谁给我去取绿豆三两捣碎,鸡蛋清五个和绿豆调和,还有牛奶一大罐,谢谢。”
“你做什么?”有人问道。
闫素素答的干脆利落:“救他,他砒霜中毒了,再不救治,后果不堪设想,快去。”
有人当真去取了,另外一些人,则是对着她威胁道:“人都要死了,你不让他安生的去,到底要做什么,救他,砒霜中毒,能救得了吗?你最好不要乱搞,不然有你好果子吃。”
对于这些威胁,闫素素置若罔闻,在众人的或怀疑,或看戏,或抱以希望的围观之中,居然毫不避讳的将修长的手指,伸入了倒地将士的咽喉之中。
一番催吐,那人吐出了大量方才喝下的水。
调和好的蛋清绿豆以及牛奶都送了过来。
“喝下!”将牛奶推倒男人嘴边。
男人赶紧大口饮下。
闫素素继续催吐。
两番催吐下来,本已经气绝身亡的男人,居然还虚弱的睁开着眼睛,大家便有点渐渐相信闫素素了,把剩余的绿豆蛋清汤给他服下后,闫素素起了身,神色稍事放松了一点:“把他扶下去,记得每隔三个时辰,给他服用一次绿豆粉蛋清,明日的这个时候,毒应该就能解了。”
“你……是大夫?”有人问道。
闫素素轻笑不语,收拾了自己的牛皮水囊,上了驴背:“请问前头是否在打仗?”
“相去五十里,是我们的营地,你不要再往前了。”
“那你们何以在此?不在营地之中驻扎?”闫素素问了一句,对于这场战争,多少是关心的。
有个士兵见她生的美丽,又救了她们的人,便对她无所隐瞒,将凤狼如何卑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