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,他愤然摔门而去,只留了一室的戾气给闫素素。
这戾气混杂了闫素素的痛苦,化作了满室浓浓的悲哀,直达闫素素心底的悲哀。
修养了七日,身子恢复的差不多了,元闵翔当真把她给囚禁了起来,出了明月,另外加派了四个婢女来伺候她,说是伺候,还不如说是监视,这四个人,两人一班,轮流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。
她的活动范围,也被控制在了院墙之内,这几日,元闵翔极少来,每次来,闫素素一句话都不和他说,不管他是愤怒还是求好,她都置若罔闻,视若无睹。
这般态度,每次都惹的元闵翔面色阴霾的离开,他可以忍受所有,唯独忍受不了她对他不闻不问。
蝶谷仙送她的原矛头蝮,已经过了冬眠期,和闫素素还算亲近,奇怪了的是,和元闵翔,关系也不差。
每次元闵翔过来,闫素素不理会她只顾着自己逗蛇,他便会把蛇夺过来,不许她的目光心绪,放在别处。
那般粗暴的动作,小原矛头蝮却从来不攻击他,甚至很多时候,都会安静的盘在他的肩头,一双眼睛,骨溜溜的看着闫素素。
六月初,夏意浓浓。
闫素素已经被关了快半个月了,期间,元闵翔下令,不许任何人拜访,她晓得,余杭姚和任肖遥曾经来看过他,但是因为元闵翔的命令,而被拒之门外。
她不知道,他要把她囚禁到什么时候,一月,一季,一年,还是一辈子?
这几日,已经有了酷暑的影子,想到去年,闫素素就是这个时候过来的,短短一年,居然会经历如此之多。
她从一个现代人,变成了古代人。
她从一个医生,变成了一个庶小姐。
她从一个庶小姐,变成了闵王妃。
又从闵王妃,变成了闵正妃。
有正妃,必然就有侧妃,那个凤玉川,闫素素对她的印象不好不坏,态度不冷不淡,她不常来,却在荷花盛开的这几日,送了两次含苞欲放的荷花过来。
这日下午,她索性自做主张命人搬了偌大一个水缸进来。
“姐姐,明月说,上几次带来的荷花,不几日就凋谢了,你看,我给你弄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