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撩开帘子,光是听声音,就知道是谁。
以闫素素对闫凌峰的了解,他是绝对不会停车的。
果不其然,他非但没有停车,反倒把车驾的根快,白雪的呼喊声,渐渐的落遗落在了耳后,终,只听得到她气急败坏的尖叫声。
马车走了小半个时辰,停了下来,闫素素一下车,有些微微吃惊:“怎么是这里?”
“呵呵,当是来祭奠一份我遗落的感情,进来吧!”闫凌峰说着,将马车绑在了一边,然后,拉了闫素素下车。
跳下车的一瞬,闫素素又感觉到小腹坠痛了一下,以为是方才跌疼的,她并不太在意,随在闫凌峰身边,朝着曾经的安阳侯府大门走去。
“明月,去沽一斤黄酒来。”并不见闫凌峰准备小酒,却是知道,这样的见景伤情的场合,酒必是少不了的,所以,闫素素吩咐了明月去准备。
却被闫凌峰拦住:“酒,里头有,进来吧!”
撕开了门上的封条,他推门而入,满目伤情。
才一月无人居住,昔日热闹的安阳侯府,就显得冷清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