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命还有闫素素的,怕是也要被她搭了进去。
王氏在闫府中多年,官斗家斗都见的不为少数,这点自然是晓得的。
白雪微楞:“吐个唾沫,我们还要回避吗?”
王氏恳求:“白雪公主,就一会儿。”
“那,你自己……”
“我会照顾好自己的,他们都五花大绑着,伤不到我。”王氏道。
白雪见状,也不再坚持,其实,这里头的味道,真是怪难闻的,她也不想久留。
“好吧,牢头,你在外头候着,本公主就在昨日那个地方等你们,一会儿,记得把三夫人好生搀扶出来,知道吗?”
“是,公主!”牢头应声,退到门口,恭送白雪。
边往外走,白雪边屋子念叨着:“这什么怪脾气,一个孕妇,这般折腾。”
待得牢房里的人退尽了,王氏颤抖着声音,试探的唤了一声:“其儿。”
闻声,安阳侯整个人都绷了起来,不敢置信的看着王氏。
王氏的泪,瞬间落了下来,随后,疯了一样不顾身怀有孕,大步跑了过去,用帕子沾染了口水,准确无误的找到了安阳侯手肘胎记的位置,用力的揩拭起来,当那铜钱大小的暗红色引子赫然显现于眼前的时候,她的眼泪,彻底决堤了。
却是压抑着,不敢哭出声:“其儿,果然是其儿!”
眼泪落在伤口上,咸涩生疼,安阳侯,终于从震惊中还神。
“你方才,喊我什么?”
捂着帕子,王氏泣不成声,纤细的手指,一遍遍的抚着那个胎记。
安阳侯按耐不住,大吼了一声:“你方才,喊我什么?”
“嘘……呜,其儿,不要喧哗!”安阳侯的一声吼,吓的王氏一个激灵,眼泪总算被止住。
一边的安定侯,也是一瞬不瞬的看着王氏,比起安阳侯,他还尚存理智:“闫三夫人,你方才,是在唤我哥哥其儿吗?那胎记,你怎么知道?”
从她准确无误的就找到胎记的位置,安定侯就知道,这人,怕是安阳侯失散的亲人之一,他听安阳侯说起过,当年一战,他整个族人死在铁蹄之下,襁褓之中的他和一个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