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“哥,你和那安阳侯是朋友?”
“是朋友,早些年认识的。”说到安阳侯,他脸上的表情,又柔了一瞬。
“他既然封了侯爷,为何府邸不在官宅区,这样上早朝多么不便。”闫素素随后问了句,闫凌峰眉心微微皱了一下,虽然又舒展。
“他封的是个虚职,不必上早朝。”
“哦!”
原来是个虚职,领俸禄但不用办事,倒是惬意。
也是,想初次相见之时,元闵翔也在自己身边,如若安阳侯也经常去上早朝,不可能不认识元闵翔,闫素素可还记得,安阳侯当时还嘲笑元闵翔是小白脸来的。
只是非皇亲国戚,为何会封了这么个虚职?难道是拿钱买的官?天子脚下,还有这样的勾当?
车子转眼到了相府门口,闫凌峰先下了车,命车夫老张把闫素素送到宫门口。
天色暗了下来,天气越发的恶劣,路上嫌少有行人,老张赶车却依旧赶的很慢,车轱辘卡擦卡擦踩着学道而行,只是半个下午的时间,路上就积了厚厚一层雪花。
老张每走一程路,都要下来把卡紧在扯轱辘上的雪给扒拉下来,然后继续赶路。
这样走走停停,待闫素素回到皇宫之时,天色已经暗透了,宫里有人扫雪,道路还算通畅,但因为大雪肆虐,刮的人满头满脸,连眼睛都睁不开,路上的灯笼早就被挂的没了踪影,所以一片漆黑,什么都看不见。
闫素素就这样深一脚浅一脚抹黑凭借着良好的方向感回到了轩辕宫,一路上还不小心摔了一跤,索性穿的厚实,也不怎么痛。
进了月洞门,前头就是轩辕宫的大门,进了门,闫素素还来不及脱掉斗篷和雪帽,手腕就被轻拉了住,一带,整个人被带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。
闫素素一惊,挣扎了一下,鼻翼间,问道了一股熟悉的菊香,她便知道来人是谁了。
他似乎很喜欢抱她,平日里就算了,今天他没看到吗,她浑身湿淋嗒嗒的,他不嫌难受,她还不舒服呢!
“放开一下!”拍了拍他的手,闫素素的语气里,有些许的不耐。
他听话的松开了她,看着她脱下斗篷雪帽子,他随即拿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