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爷还有村长打招呼。

“春山，既然你来了，今天就给村子里的人一个交代吧。你家这个恶毒的婆娘，将小卉打成重伤，现在村子里的人怕她将来见人就打，所以打算将她撵出村子去，你的意思呢？”二大爷一点面子都不留的开口直言。

钱春山可没想到来了要面临这样的窘迫，咋的就上升到这个高度了？要把张氏撵出村子去，那就是要让他休妻了。

“二大爷，咋说张氏也在我们老钱家几十年了，又生了五儿三女八个娃娃，我咋也不能做这事儿。”钱春山虽然觉得不好意思，但还是涨红了脸说道。

他都这样一把年纪了，咋还能休妻？不说休了老婆子自己以后的日子怎么过，光是别人指指点点的他就受不住啊。

“春山，她打人可不是第一次了，上次小卉这丫头被她打的多少天下不了炕，差点儿连命都丢了，这一次，她又下毒手。村子里的人不得不担心，万一她到了那一天毛病犯了，连别人家的娃娃都打了咋办？”村长看看躺在地上的钱小卉和两个嘤嘤哭啼的小女娃，开口说道。

“再说了，就算是自己家的娃娃，也不能这样打啊，小卉这娃娃也没做啥错事儿，咋就能这样？”小四爷又开口说了一句公道话。

只是，张氏哪里是能听进去这个话的人，她马上就张狂道：“我打自己家的娃还不对了？我就是打死她，别人也不能说啥。”

钱小卉本来还担心今天这事儿闹的偏了主题，到了最后，自己家的问题依然不能解决，不想张氏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，总知道在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才能将自己逼到绝境。

“村长，我奶说的是，她是我奶，她别说是打我，就是拿把刀把我杀了，也只能说我命不好。”钱小卉声音低沉，但正好够周围的人听清楚。

张氏听了钱小卉的话，只当钱小卉被吓坏了，更得意起来，立刻就说道：“你们听见了，她自己都说了，我打死她别人也没啥说的。”

“奶，您今天就打死我吧，我也不想活了，上一次您打我的的脑袋，到现在脑门子上还有一个疤，估计这辈子也消不了了。这一次您又拿这么大的棒子砸我，我的骨头估计都断了，活着也是个残废人，还不如死了算了。”钱小卉眼泪扑簌簌的掉着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