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了。”
许仁庆带着一脸假笑和知府碰杯饮酒,“这酒可真好喝,味道绵厚,入口浓香,可真是好酒,不知知府,今天请我来喝酒,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呀?”
知府:“也没什么事情,这不是最近不顺,心里头憋屈,想找仁庆兄说说心里话。”
许仁庆:“知府大人,自从我来到沂临城,咱俩就是同僚关系,仁庆自认为也算是尽忠职守啊!如果大人心里有什么疙瘩,解不开的话,但说无妨,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。”
知府:“仁庆兄,这句话说的够朋友,咱俩同僚这么多年,我的脾气你应该知道,心直口快,脾气暴,性子直,有什么话?当场就说了,有什么仇,当时就报了,过后我也不记仇啊!
这些年要是有得罪仁庆兄的地方,还请仁庆兄多多见谅啊!”
说完,知府又端起酒来,“来!来!来!仁庆兄,再喝一杯。”
许仁庆也只是点点头,将酒端起来一饮而尽。
又给许仁庆斟了一杯酒之后,知府满脸的苦涩,接着又说道:“仁庆兄,最近呢?我遇到了一个坎,这个坎过得去,过不去,全在老弟手里拽着了,如果这个坎能过去,以后我一定好好报答兄弟你。”
许仁庆:“大人,您可千万别这样说,这话要从何说起啊!”
知府:“你这不是要上山去谈判了吗?责任重大,有一件事情,我谁都没有告诉,现在我只能悄悄告诉你,我儿子跟着探矿队上山了,他能不能安全的下山,我脑袋上这顶乌纱帽能不能保住?全靠仁庆兄你了,如果这两件事情办成了,我欠仁庆兄弟一个大人情。”
许仁庆:“大人,这话说的真的是严重了,下官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,过,既然你把话说到这份上,我是一定要帮忙的,熊忠兴这些土匪,已经是强弩之末,现在是急于摆脱困境,所以我想他们的条件还可以谈,那个第四条我保证帮你改,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,来,喝酒。”
知府高兴的举起酒杯,“好!好!好!来喝酒,我敬仁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