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守因为腰伤一直躺在**,管家带着一众人院子里罚跪。
直到大夫给太守推拿腰伤,让他的疼痛稍有减缓之后他,他这心里的怨气才消减了几分,这才免了外面跪着的满满一院子人的责法。
太守安排人将整个安远郡翻过来找了一遍,也没有找到奶娘一家人的踪迹。
顺着桐城一路追出去的人,直到在遇到石花雨他们的运粮队,这才停止了追踪,返回安远郡。
综合这些消息太守和他儿子舒伟森这才又坐在了一起。
舒伟森小心翼翼的将**的亲爹扶了起来,一边还满怀愧疚的对他爹说道:“也都怪儿子形势急切,没有留意到您受了这么重的伤,害您吃了这么些的苦,真的是儿子的失职,儿子愿意接受爹爹的惩罚。”
太守经过这几天的治疗,疼痛慢慢减缓,一切也就没前几天那样暴躁了,他安慰的拍了拍舒伟森的手,“爹不怪你,要怪就怪那群不长眼的奴才。”
舒伟森点了点头,很是感激的看着他父亲,“谢谢爹爹对儿子的宽容,儿子这次一定挑几个伶俐的人在爹爹身边,好生伺候您。”
太守本是欣慰的看着舒伟森点了点头,“好!好!好!我儿如此孝顺的心意,爹爹甚感宽慰。”
舒伟森这才说到正题上,一脸严肃的说道:“爹,这奶娘一家失踪确实可疑,可是石花雨他们的运粮队依旧在路上,这就证明他们根本还没有救到那个女婴。”
太守也是一脸正色的沉思道:“话说这一切都还是按照原计划在进行,可是这问题究竟出在哪里?”
舒伟森:“爹,那奶娘是上午不见的,我们却在傍晚的时候发现才封了城,会不会在这几个时辰里,那奶娘带着一家人抱着那婴孩出了城,逃到乡下别的亲戚那里去了,我们要不要再从那奶娘身上着手,查查她周边的亲戚。”
太守:“这件事情有必要去查清楚,你让人着手去办吧!”
舒伟森到再有几天季春琴他们就会到安远郡了,这件事情他需要先和他爹打声招呼。
“之前在信中我同您提过,为了能抓住石花雨的软肋,我和骗她大伯家的女儿,说让他们到了安远郡就会和她堂妹成亲,现在人就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