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事,四婶去找你帮忙,你可是一文钱也没有给。”
“四婶的侄子是你花了钱去救出来的吗?笑话,那是隔壁的贵公子给县太爷放了话,他们去救的人,你一文钱都没花,还好意思往自己脸上贴金。”
“这以又回来骗祖母,拿了配方就接祖父、祖母和你们去享福,如果你们生意做得顺利,可能一直都会以各种理由来搪塞他们,接他们去你们家一起享福,这一等怕是不知道何年何月了。”
“大伯,我真的奉劝你一句,人呢,还是别总看着别人碗里的。”石花雨看着季老大幽幽地说道,“这话呢还是说回来,不知大伯什么时候能接祖父祖母和你们一起去享福。”
季老大一本正经的说道:“这配方我们刚拿到,回去还有诸多事宜要安排,肯定是腾不出人手来照顾我爹娘的,这都是一家人,就没必要分这么清楚了。”
石花雨:“大伯的意思我也算是听出来了,说了这老大半天,反正就是不会将祖父祖母接走就对了。”
“这次回来呢,主要是通过祖父祖母的手,来要到我们手里蚊香的配方,如果下次我们再有别的东西,可能你还是会用同样的手段,从我们手里将东西给夺走,这就是大伯说的一家人。”
季老大:“侄女这是说的什么话,我是真心诚意的要接爹娘和我去享福,只是要过一段时间而已,至于这蚊香的配方,我是季家的长子,自然理应由我来做,为季家撑起门面。”
石花雨:“你这就是推脱之词,翻来覆去的就是以后以后以后......”
石花雨悄悄的给三郎使了一个眼神,又看了看季春琴头上的那只金簪。
三郎立马心领神会的向着季春琴走了过去,一把将季春琴头上的那只金簪拔了下来。
季春琴可是一直都很宝贝这只金发簪,突然之间被人拿走,她一下子火冒三丈,就像点着的炮仗,“这个低贱的泥腿子,赶紧将我的金簪还给我。”
石花雨嗤的一声笑了出声,“大伯,这就是您说的一家人,不必分的那么清楚,不就是拿了她一支金簪吗?您看可把琴儿姐姐给急的。”
石花雨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,“原来大伯的那句不必分得那么清楚,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