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们满意,他们是不会将港口的船移开,也不会再帮我们运货。”
丁世勋一边擦着额头上的冷汗,一边大声叫道:“你们也赶紧想想昨天衙门里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。”
内堂里一瞬间安静的下来,每个人都低着头,将昨天衙门里的所有事情回想了一遍。
每个人都对着坐在首位上的丁世勋摇头,“并未......”
“并未......”
此时站在门口的总捕头小声地嘀咕了一句,“昨天不就是那薛公子将一个弱女子送进了大牢吗?”
众位大人一脸恍然大悟,异口同声地道:“薛家...”
丁世勋这个时候也突然回过神来,“对,他们应该就是施压,让我们尽快处理薛松明一家,难怪今天薛松明所有的罪状都出现在了我的案头上。”
丁世勋很无奈地说了一声,“开堂!”对薛书明的案子,他并非不想审,而是不敢审。
衙门里丁世勋对薛松明进行了堂审,对方面对确凿的证据依然矢口否认,丁世勋用雷霆手段直接对薛松明的家产进行了清点,在他家的书房暗格里发现了,居然有一百多万两白银的汇通钱庄银票,这下这薛松明就算是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,一个五品的官员一年的俸禄顶天也就是六十两白银,这个薛松明到任也不过三年的时间,却积攒了如此的家当。
都说三年清知府,十万雪花银,而这区区一个五品的盐运官员居然三年私吞了一百万的雪花银,如果说他没有走私盐谁信?
丁世勋看到这一桌子的银票,他头上的冷汗不停的冒着,这样的卷宗如果乘上去将会震惊整个朝野,在他的地盘上居然一个五品官员,三年之内尽然私吞一百万的雪花银,那他这桐城的知府还坐得稳这个位置吗?
他咬牙切齿的看着跪在寒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