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大助她脱了罪,介时我们可以说杀死玉瑶的凶手正是我那好三叔,他雇凶杀了玉瑶,反将行凶之事嫁祸到皇后娘娘身上。”
凤穆点头,“没错,沈醉的本事老夫知道,他若真是铁了心替苏若离挡灾,咱们未必拦得住,既是如此,倒不如顺水推舟,替你除了温府那块绊脚石。”
温华微微颌首,“说起来,我那妹妹保不齐还真是死在三叔手里。”
“人不是你杀的?”凤穆惊。
“我怎么会如此不小心,那晚我只是诓妹妹喝下迷魂汤,让她在不知不觉中签下家产转让的遗嘱,却没有要她性命,宰相大人且想想,若按常理,这遗嘱弄到手的第二日玉瑶便死了,我岂不成了最大嫌疑。”
“那倒奇怪了……”凤穆皱了皱眉。
“不管是谁,案子总要查下去,只要查到最后对我们有利,那妹妹也算死的其所。”温华想了想,“只可惜我费尽心机从妹妹那里得到的遗嘱,原本想着过个一年半载随便弄个意外,玉瑶一死,有她遗嘱在,我便可以将她手里半数家财收回,这会儿那纸遗嘱却不敢露面了。”
凤穆沉吟片刻,“如此看来,除掉你那位三叔父,倒成了当务之急?”
“谁又愿意把到手的家财拱手送人……”温华自有此意,“好在宰相大人这招连环计,让三叔父跟国师府扛上,他只怕再无翻身之日。”
“那就……照着刚刚的意思办。”凤穆思虑之后,作出决定。
墨色苍穹浩瀚无际,繁星好似碎银闪烁,仿佛银河里的粼粼波光,衬的夜空美不可言。
苏若离独自坐在琉璃绿瓦的房顶上,手里握着玉雕的酒壶,身姿倒仰,手臂搥着瓦片,抬头仰望着天空。
她实在参不透沈醉为什么要带她去影园,也不明白,沈醉为何要那样问。
恨?
死的那样惨,我若不恨,还是人么?
我若不恨,重活这一世的意义又在哪里!
我恨死了你,却又舍不得,你真的去死……
烈酒入口,浓烈的酒香在舌尖游走,鼻息间尽是刺激的酒味儿,连带着神识也跟着涣散,苏若离不愿再想,她不想知道沈醉说此生再不会收徒是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