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“我没说他不好。”
许肆安瞥了他一眼,嘴角笑意颇有幸灾乐祸的感觉。
“嗯,戳人心窝子。”
“就你这样的,司深愿意娶你啊,贺叔和贺姨不得把他供起来,感谢他把你收了。”
贺言勋仰头喝了大半杯红酒:“他跟我都长着一样的东西。”
“哦,你没用?”
贺言勋:???操了、他来干嘛?
“少他妈阴阳我,你以为你好到哪里去,老子舔狗也不舔她。”「故事开场某人的信誓旦旦大家还记得吗?」
“脸都打肿了。”
许肆安毫不在意他的调侃,在爱的人面前,什么自尊心,什么尊严什么脸啊,重要吗?
不重要!
重要的是有床睡,能吃饱,能顿顿吃饱。
许肆安推开他放在自己面前的红酒杯:“我起码还能跪着当舔狗,你不行。”
贺言勋听不得这个:“谁说不行的,我奶奶给我安排了好几场相亲,明天我就瞧瞧去。”
“哦,那贺奶奶安排的是男的还是女的?”
“女的肯定不行,号不对。”
贺言勋手里的酒杯正准备往许肆安这张脸上泼,手腕被扣住。
“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