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肆安大概听安德说过这个药性,很霸道。
他看起来好似没事人,但那处疼痛的时候,想挥刀自宫的心都有了。
“去把那边柜子上第三排白陶瓷瓶拿过来。”
司五少爷照做,方老爷子倒出一颗药放在许肆安面前:“看看,是不是这个药。”
许肆安摇摇头:“外公,这我哪能看得出来。”
方老爷子说了句:“张嘴。”
许肆安刚张开嘴巴,方老爷子就把药片扔进了他的嘴里。
司深惊呼一声:“外公!!!”
“急什么,死不了。”
许肆安脸色骤变:“这个味道挺像的。”
方老爷子没有说话,在等。
许肆安的脖子慢慢泛红,身体躁动不安。
司深有点无语,这疯老头子,许肆安都不行了还给他下药。
“这个药你小姨夫十几年前就中过,就算当时同房,结果也是一样,这个药太霸道了,都是外面的脏东西。”
司深眸色一沉:“那我小姨夫······”
“好得很,不然小溪哪来的。”
方老爷子走到茶座旁,招呼司深泡茶。
许肆安脸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