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指腹轻按在淤青的位置,乔絮疼得颤抖。
那么厚的玻璃瓶要是砸在脑袋上,她当场就可以没了。
许肆安的神色扫过洗手台上边角的另一瓶熏香。
他脱下西装披在她的身上,把她拉到角落里,低头轻吻她的鼻尖:“等我。”
说完,他抓起玻璃瓶朝沈之薇扔了过去。
许时然反应过来把人挡在怀里,香薰玻璃瓶重重砸在他的背上掉落在地,粉碎。
狭小的空间弥漫着过度浓烈反而刺鼻的玫瑰花香味。
“时然哥哥,你没事吧。”
“许肆安,他是你哥。”沈之薇后怕的直掉眼泪
许肆安冷笑,皮鞋踩着玻璃碎片走到他们面前:“他是个男人,这就疼了?”
“这几斤重的东西砸在我老婆身上的时候,她不疼?”
“你该庆幸他是个愚蠢至极的恋爱脑,否则今天死在这里的一定是你。”
许肆安的掌心被娇软的手握住:“手疼。”
她被他打横抱起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。
沈之薇哭着解释:“时然哥哥,真的不是我,是、是她打我,我砸了她,但我没有划伤她的手。”
许时然柔声的安抚她:“我知道,这件事我会处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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